木狐

木头做的狐狸,只能烂在泥里。

【all华】不露声色「七」



私设如山/

世界上有三种人

浔溺不能爱

定潇不会爱

普通人不敢爱/

ooc慎入勿上升/


本篇良华、贤华/

龄华友情向/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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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九华穿大褂的时候,不知道是刻意还是随性,肩胛当着那人的面露出一大片。


青的红的手指印,细长的爪印,细密的牙印,他那肩胛跟画板似的,数不清的人在那上面做过画。


周九良仿佛没看见似的,慢条斯理穿好了自己的大褂。


又在背后给他把大褂往上拉好,环住他的腰一颗一颗往上系扣。


系到领口处还微微踮起脚尖,呼出的气在后颈处环了一圈,惹得久经情场的何九华僵硬了片刻身子。


可这人的声音依然经不起一丝波澜,除了那不经意流露出的小奶音,都让人怀疑他是精密的仿生人了。


“何先生,我们该上台了”


那一步一步也像是被提前计算好的,上台,调话筒,撑着身子,严丝合缝地捧着,又是世人爱的那个可爱的啾啾良先生。


世人多爱戏台上的这二人啊,从不吝啬抚掌大笑和尖叫,这二人仿佛生来就有一种奇特的相处磁场,总让人觉得他们严丝合缝,他们也乐得这样,惯会让人沉溺其中。


不过也只有何九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。


“周先生,电话不接微信不回,我都快忘了你在床上是怎么折磨我的了”


这次换周九良愣在原地,解大褂的手停在了半空中。


“何先生生气了?”


“哦我忘了”何九华轻呼出一口气,趴倒在沙发上,露出半截腰肢,“你无情无欲,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生气吧”


周九良看着他,周九良不说话,周九良朝着他的方向走过去。


然后跨坐在他的腰上,轻柔地伏在他背上,呼吸均匀清缓。


“抱歉,我确实不知道生气是什么感觉”


周九良拿出了手机,打开相机,伏在何九华耳边轻声说了句。


“来,看镜头,茄子”








/

何九华进门的时候的确感觉到空气那一瞬间的凝固。


家里一瞬间安静地可怕,在玄关换了鞋子,出乎意料没有听见两只狗的声音,倒是看见乖乖坐在沙发上的秦霄贤。


秦霄贤还是那个秦霄贤,双眼微阖,细长的睫毛给眼底撒下一片阴影,倔强地抿着唇,hello和奶球安静地趴在他身边。


何九华这才皱着眉快步来到他面前,拿起茶几上一个小罐子,里面已经空了。


“谁让你吃的?”


秦霄贤没有答话,全身战栗了一下,冰冷的气场连带着两只狗也瑟缩了起来。


“我害怕黑,害怕高处,害怕一切遥远的地方”

“害怕深水,害怕一个人,害怕很多人”

“这些我以前是不害怕的”


何九华这时候才看见茶几上还有一张医院的诊断报告单,内心暗骂了一句。


秦霄贤还在继续说着,

“我的心脏现在很脆弱,我知道里面应该有个人”

“可我想不起来是谁”


他突然站起来,朝着何九华逼近,居高临下,似一只等待捕猎的狼。


“是你吗?何九华?”


玩心不忍心又起,何九华眯起了眼,狐狸眼带着深不可测。


“秦霄贤,你应该恨我”








/

“为什么要让他恨你?”


“总比爱着好”


何九华一根接一根抽着烟,狭长的烟雾朦朦胧胧,让人看不真切。


张九龄则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,看了半晌。


“真不愧是你何九华啊,自己都一屁股屎,还有闲情帮别人擦屁股”


“我打算做什么你不是早猜到了吗?”


浸着烟味的嗓音泛着沙哑。


张九龄手上的打火机灭了又燃。


“像你们这种人只要动了情就会变成让人无法接受的模样”

“为什么你没有变呢”


他把何九华刚想点燃的烟从指尖抽出来,放在唇间点燃。


吐出来的烟雾和另外的烟雾纠缠在一起。


“你不用变,‘何九华’这个人就足以让人厌恶,足以众叛亲离,掉入泥里一身污秽”


“你只要是你就可以”


这个世界上活着无数形形色色的人,他们把自己隐藏在面具之下,伪装出一个喜怒哀乐。


不会爱,不能爱,不敢爱。


不露声色。


刻骨铭心。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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